萧宁紧皱着眉头出了嫣红的房间去了楼下的大厅，楼下的大厅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公堂了。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清宁王分别坐在上首。

衙役给萧宁搬了椅子就在清宁王的下首。

萧宁坐下，看看刑部和大理寺到底查出了什么东西。

杨渊身份低下，这里没有他的位置但他不想离开，便在楼梯口坐下，看着几位大人审案。

“蒋集，你可知罪！”刑部尚书森冷的声音响起。

“草民不知！”

蒋集是这娉婷楼的龟公，是芍药的左膀右臂。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死鸭子嘴硬。本官问你，申时你在哪？”

“申时草民在楼中巡楼！”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刑部的人将一双带着淤泥的鞋子丢在蒋集的面前。

“这是不是你的鞋子？”

“是！”

“本官在绿萝的房间里发现了淤泥，淤泥鞋底的正好一样，你怎么解释！”

“这淤泥是后院荷塘边的，草民每天都要在楼中巡查，自然要走到荷塘边，所以才会沾染上的。”

“那绿萝房间里发现的淤泥你又怎么解释？”

“那荷塘不止只有草民一人去，说不定也是楼中客人留下的。”

“你还狡辩！非要本官动用大刑吗？”

“大人冤枉啊！草民真的没有，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蒋集大呼冤枉，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放肆！你说本官冤枉了你！”

“草民不敢，只是草民真的没有杀人啊！”

“仵作，去揭开蒋集的衣袖！”

“是！”仵作上前一把将蒋集左手的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一道指甲划伤。

“本官在绿萝的手指甲中发现了皮屑和血迹，所以杀死绿萝的人身上肯定有伤，你这手臂上的伤又怎么解释！”

“草民这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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