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的凝凝这么懂事，我就知道她不会舍得让我们失望伤心的。”胡闲激动地不自觉抱紧怀里的婴魔眼都不眨地看着炽凝。

芊珝婳抿唇不语，她眉头紧皱，目光紧紧锁住炽凝，觉得陌生又熟悉。

炽凝冷冷扫了一眼琉魅凛，转身往胡闲和布漓的方向飘去。

琉魅凛敏锐地捕捉到她不善的目光，猛地转头看去，待看清她的面容觉得似熟悉非熟悉，心毫无征兆漏跳了几拍，他捂着心口怔怔地看她的侧影。

她这一转身让目光黏在她身上的胡闲、布漓双眼猛地瞪大，脸上的笑容僵住，浑身止不住发抖，他们的心犹如坠入了冰窖般冷且疼。

尽管炽凝现在用的是元凝的样子，但胡闲和布漓对自家女儿何其了解，一个照面，他们就知道这个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不是那个在他们身边长大的那个红狐狸小崽儿。

布漓一手抱着婴魔一手掩嘴轻泣，泪早已不自觉洒满脸颊；胡闲眼眶通红的，眼角泛着泪点，均都透着朦胧的泪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炽凝。

“天主？天主回来了。”芊珝婳喃喃唤道，神色极其复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眼泪慢慢淌了下来。

炽凝面带笑意不错眼地看着他们，自然没有错过他们的神情变幻，她知道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不再是原来那个纯碎的元凝，她顿了顿，继续靠近他们。

这样也好，竟然他们已经意会就不需另外再解释了，尽管现在他们会伤心，但时间会让他们习惯这些变化的。

炽凝飘上育魔池岸来到他们的面前，轻唤：“爹，娘。”

胡闲、布漓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儿一阵恍惚。

炽凝抬手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俏皮一笑：“爹、娘，回神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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