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只听到另一阵皮肉被扎破的声音,新的疼痛已经盖过旧的,加上寒风阵阵,我的左手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不行……”我挣扎着想把身子吊上去,却发现左手根本使不上力,加上又按在荆棘上,虽然心里想着不要怕疼,可是身体似乎做出本能的反应,对疼痛的记忆导致我的手根本不敢重重按在荆棘上。
终于,我手一抖,整个人又掉了下来。
落地只觉得生疼,屁股已经摔麻了,手掌里面留了不少荆棘,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来不及查看伤势,就听见回廊那边一阵骚动,大约是落地之声太大,暴露了行踪,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在这了。
事不宜迟,此时左手恢复了一点力气,我一甩鞭子打落墙上弯曲起来的荆棘,露出一小块缺口来,又从自己的下摆上撕了点衣服做成布条缠在了握鞭子的右手上,声音越来越近,我来不及两只手都缠上。
接着我故技重施,先一鞭子打上墙头,接着这点力腾空而起,攀上了墙头,上面的荆棘被鞭子打断了,只剩下嵌在墙里的一排,可还是狠狠扎着我的手心,但此时别无他法,想着身后逼近的家丁,我愈加情急,一股力量随之从我体内爆发,双手不顾疼痛往上一撑,右手一使劲,整个上半身好歹是上来了,接着我咬住手里的鞭子,一抬脚,让整个身子都上来。我眯着眼探头张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墙外该是泥土地,于是不管不顾地一滚,直直地滚落墙头。
一般围墙外面应该是青石地,好在赵府应该是坐落在郊外,外面留了些土地可供后期建造,而我整个人确实也如预期般落在了松软的泥土里,如果是石子路或者青石路,我想我恐怕就一命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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