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喊了几声疼，他哆哆嗦嗦地说：“苏小姐，我都这样了，实在不敢骗您和墨总了！我、我的确是被人指使，可对方都是用邮件和我联系的，我都没看到过他们的脸啊！”

“邮件？”

“对对对！真的是邮件！”周业成吓破了胆，主动说出自己的邮箱账号和密码。

墨爵然给了刘嘉伟一个眼色，他立刻取出手机，登陆他的邮箱。

翻阅一遍，真的有不明联系人发来的邮件。

一封是四年以前，也就是苏凌那个晚上，一个来自M国的ID发来一个房间号，让周业成进去，和里面的女人睡了，然后就可以得到五百万。

另一封是不久前，一个来自C国的ID，发来一段视频，也就是周业成展示给记者看的那段。同墨要求他，冒认苏凌的丈夫，事成之后，有以千万的酬劳。

“叫人去查，搜索这两个发邮件的ID。”看完邮件，墨爵然立刻抓住重点，沉沉吩咐道。

刘嘉伟点头，马上打电话给技术人员。

而苏凌，看完文件后，手指掐着掌心，心里恨意沸腾。

傻子也知道，这两封邮件，都是宋玉琳母女干的好事！可是，她们既然用了国外的ID，那就很难找到证据，说明是她们发的！

果然，几分钟后，技术人员回复，那些ID早已经作废，实在无法查出更多线索。

“苏小姐，墨总，我没骗你们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周业成话没说完，被苏凌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他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却一声不敢再吭，瑟缩着躲在墙角。

苏凌也是浑身发抖，紧紧闭了下眼睛，像是积攒出一些力气，才咬牙问：“你告诉我，那天、那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干什么了！你说！”

那天晚上，是她一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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