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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章若楠朝窗户玻璃哈了口气，然后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现在既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像个小学生一样在窗户上做起了画。

“我对你只有坦诚。”

姜彦微笑着伸出手在章若楠的名字下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画上了一个爱心将两人的名字圈在了中间。

“现实不是二次元，谈恋爱也不是只能品尝到甜的那一部分，有些事情我明知道我这么去要求你，我这么去做，你会不高兴，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我不会假惺惺地说我这是为你好，因为我也有自私的一面，做出的很多选择其实都在为自己考虑，但如果你能从中得到些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样就算将来没能走到最后，最起码也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章若楠转过头来对上姜彦认真诚恳的视线，犹豫了许久才强行关闭了自我保护程序，非常小声地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我说我其实已经原谅你了，伱会觉得我很好哄，然后继续欺负我吗？”

“小章你终于敢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姜彦欣喜地挑起唇角，然后伸手在章若楠的名字旁画了一朵花。

“这是什么？”章若楠不解。

姜彦揉了揉章若楠的脑袋，“送你一朵小红花，奖励你人生中第一次积极主动！”

......

来到杭州的第二天就是情人节。

因为年假和寒假都还没结束，市区的人流量大得可拍，显得格外热闹。

姜彦捂嘴打了个哈欠，对身旁的章若楠问道：“今天有什么想玩的吗？”

此时的章若楠穿了一件版型有点像军大衣的绿色羽绒服，下半身则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和一双小白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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