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可真的在为了何导着想，但是何导是怎么想的，何味味也不确定，可是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带有偏见的何导，居然同意了何味味的请求：“办公室就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就好了，你要是想要骗我的话，我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但是我需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一定要改造我过去拍的片子，我知道那些东西的确实有很多的不足，可是我还是想要问，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解答的问题，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过去十年的事情的一个评价。”

“就是因为你的这些影片不符合市场的需求，有时候就是虽然会引发大的讨论，但是全部都是负面的，你难道从来都不做市场调研的吗？”何味味很想要和何导解释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是解释不清楚的，除非何导她自己能够想明白过来。

“这个，我全部都是交给我的助理去做的，但是这些年我的助理简直就是半年就换了一个，十年下来大概换了二十多个吧，我的确是没有按照市场的定律来，只是用自己的想法来衡量这些东西，但是我的问题其实还是……不知道如何解决，其实你出现了之后我就发现事情有了转机，可是我想要和你探一探的时候，你却害怕我对你怎么样，也是因为我实在是太过于冲动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看来何导这些日子在灵狗空间里面的确是想了很多，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这些结果，也难怪，感觉何导整个人都成熟了。

她正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结果何导突然感慨了：“这些都是你的1号系统开导的我，它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被它说的那些话给感动了，所以一时之间才会有改变，之前在灵狗空间的时候，它有空没空都会来找我说一些话，其实吧，我觉得它说的挺有道理的，可是现在怎么就没有看见它，它是有事情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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