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龙大阎王亲自坐镇，将办公室变成了修罗地狱。

但别说，效率瞬间提高了不止一百倍。

而且龙寒渊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精华啊！

这群人学到了不少经历和技巧，受益匪浅，一个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甚至集体化身受虐狂，求他多批评几句。

然而，这样的请求都被龙大阎王拒绝了！

想让他批评？也得够格才行！

当然，方歌和朱莉琦不包括在内。

朱莉琦彻底崩溃了，让龙寒渊审核了几次，每次都被摧残一边，回到办公桌上一边哭，一边修改。

“龙爷一定是针对我，绝对是的……我得罪了他才这样搞我……”

方歌同情的用余光朝她看去。

看来她还不算笨，总算知道被针对的现实了。

不过“搞我”这个字听的真让人脸红心跳啊，啧，还是别乱用词汇比较好。

方歌在头呕吐幸灾乐祸的时候，不幸降临到她头上了。

“方歌，交给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龙寒渊冰冷漠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方歌身体一僵，很快便从容的站起来，把手中的文件递过去给他老人家过目。

龙寒渊接过，只看了一眼，甚至还没有翻开第二页，就无情的宣布：

“太差，重做。”

方歌震惊，还是耐着性子露出笑容，平静的说道：“龙爷，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是否可以指出来呢？”

“不能。”

“可你都还没有翻看第二页，就说重做，万一后面会好点呢？”

“你在路上遇到狗屎，还会看第二眼吗？”

“……”

“你看见了狗屎还会去分辨评价它哪一坨比较好？”

“……”方歌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尼玛！她要砍人了！

这是什么狗屁的比喻！

他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大总裁，在办公室公然说这种粗俗的话，就不怕掉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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