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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竹叶青低头捋了捋头发，借此掩饰眼中的慌乱。

见她死不承认，顾辰摊了摊手，接着道：“那就换个说法，三年前那通电话，是你刚刚提到的拉拢派的人指使的，这你承认吗？”

竹叶青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昧的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你们三年前就盯上了我，那说明我对你们商会非常重要，我想想，当时的我还一文不名，自身的实力也十分有限，值得你们感兴趣的地方，只有我曾经的身份。”

“你根骨俱佳，却不习武而专修媚术，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对习武不感兴趣，要么是错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相对而言，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

“谁生来也不是无根浮萍，半路出家还能身居高位，要么是手腕过人，要么是身份特殊，你——属于哪一种？”

顾辰一边分析，一边观察竹叶青的反应。

果然，事实的真相和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尽管竹叶青竭力克制，但微表情和下意识的小动作，仍旧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感受。

“呵，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真的，我实在无法苟同你的说法。”竹叶青借以冷笑遮掩内心的波动。

顾辰露出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点了点头：“好，无论你承认与否都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告诉我。”

竹叶青捏了捏手，没吱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顿了顿。

顾辰接着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花田盛的位置了吗？”

闻言，竹叶青憋屈地扫了他一眼，转身拿起放在咖啡杯旁的手机，一言不发拨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竹叶青开门见山道：“你在哪？我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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