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替代吗？那你如果不是遇到我，是不是就嫁给陆骁了？”

到最后，我们都不自觉的变得很认真，气氛凝重的再三思考每个问题。然而每一次回答，好像都在不经意间，伤害彼此。

“那如果我不是陆骁的女朋友，你是会跟当年一样去娶了陆骁那时的女朋友，还是等着沐兮醒过来，娶了沐兮？”

我们谁都没有等到对方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那是我们心知肚明的事。说出来，也只是让彼此难堪，再在这脆弱的关系上，狠狠的插上一刀罢了。

“所以，我们算是命中注定是吗？”

柯尘突然苦笑着看着我，他指尖捏着我的下巴，他很难过，眼睛里暗淡无光，甚至是绝望。

“一定要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吗？”我还是心软了，伸手抱抱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够了……”

“可是，你是被迫的。”柯尘好像钻进了死胡同，我进不去，他也走不出来，“当年结婚的时候是，这次又是。你…会不会恨我？”

会恨吗？

我在心里辗转思量，可最后竟是找不出恨的理由。

他也算是救过我的。当时如果不是他，我已是走到了绝境，秋姨医药费没有，高昂的赔偿金没有，就连寻找陆骁下落的可能也没有。

他有什么错呢？我们之间最大的遗憾，不过只是有个沐兮罢了……既然如此，物归原主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会恨你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之间感情复杂，可是不管怎样，我也不想要走到恩怨相对的地步的。”

“其实我倒宁愿你恨恨我，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像我不认识的人一样，疏离又冷漠。”柯尘声音里染着痛苦，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之间的话题，早已跑偏了。本就不该聊这么深沉的话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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