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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晚站在旁边，脸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

她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有事儿，只是没想到，顾梦菲竟然会自己跳出来，她的监控甚至都没有派上用场。

旁边，黎漫眉头微皱，靠近祝晚身边，低声开口：“你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了吧？”

她原本以为，祝晚面对这件事的时候那么平静，是因为她背后有唐总撑腰。

但当祝晚提出，能够拿出证据证明的时候，黎漫才反应过来，原来从一开始祝晚就已经胜券在握。

从头到尾，祝晚只是在冷眼旁观，看看会是谁做出的这种蠢事。

面对黎漫肯定的猜测，祝晚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眯了眯眼：“你猜。”

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将问题重新抛回给了黎漫。

有些时候，话不一定非得说清楚，越是不清不楚，越能让人感觉高深莫测。

现在祝晚给黎漫的感觉就是这样，完全的掌控全局，却又分毫不表露出来。

黎漫收回视线，眸光中闪过几分深意，淡淡开口：“祝助理，很庆幸我没有对你下手。”

她这么直白的表露想法，让祝晚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疑惑。

祝晚眯了眯眼，眸光淡淡一撇：“所以，你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黎漫淡淡点头，脸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有过，但后面放弃了。”

从最开始，祝晚进入城市法务部门开始，黎漫就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

随着祝晚真的取得了赵敏的重视，黎漫更是经历了很长一段忐忑不安的时间。

担心自己的升职计划会受到影响，担心自己会成为祝晚的垫脚石。

祝晚有些错愕于黎漫的坦诚，眸光中多了几分欣赏的意味。

“那你为什么，后来又没有对我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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