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酒饱饭足后张小凡等四人回来学校，是司机老林送回去的。

“老大，弱弱地问句，如果一个月后不给解药，他们真的还会继续变成猪头啊？”在车上所有人都震惊在张小凡今晚的表现当中，江松也是想了好久才好奇地问了句。

张小凡耸耸肩：“当然假的！只是让他们每个月准时过来挨顿揍，免得有些人忘性大，好了伤疤忘了疼。”

“老大牛逼！你是怎么把他们一个个打成猪脸的？”辰月生激动地道。

“师父怎么教我就怎么学的，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猪我还真不知道。”张小凡显出一丝尬笑，“不过老二，赵青日后可能是个大麻烦，你还是小心点。”

“那你还真的教他武功吗？”程辽好奇地问道。

“教！”

“为……为什么啊？”

“《精武英雄》看过吗？”张小凡来了句。

“看过！”

“你们想象一下，如果霍元甲没把陈真留在身边，霍元甲的局面会不会更被动，他不知道陈真什么时候会对自己动手，更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方式动手，在真正杀人手段面前，功夫这玩意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霍元甲厉害吧，最终还不是照样着了RB人的道，中了毒？况且当时的霍元甲还没有牛逼地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谁又能保证陈真没有更好的际遇呢？万一哪天掉进哪个山洞、遇到一只大雕，出来就是武林高手呢？”

“我现在的实力就更加有限了，至今为止我连师父他老人家半招都接不住，把他留在身边至少我能清楚他的动向、他的实力变化，至于忠心，呵呵……我真的需要吗？”

“老大，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张小凡的一番话，辰月生等人佩服地五体投地，就连在开车的司机老林都朝后面竖起了大拇指：“难怪少奶奶这么看中你，你这手段我也只在少奶奶那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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