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钦原的问题，陆晓风沉默了片刻，还是模棱两可的说道：“算是吧。”

尽管陆晓风没直接承认，可钦原还是兴奋的不行，瞪大眼睛道：“连女娲成圣你都能指点？那你也指点指点我，让我也成圣呗！”

陆晓风鄙夷的道：“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钦原也不生气，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吗？那就算了。……哦，对了，说到烛九阴来找你，让你指点后土，你觉得能指点吗？”

陆晓风摇摇头，钦原以为后土也不行，谁知陆晓风接着说道：“后土就算能成，巫族也会失去一个祖巫，依然无法布置都天神煞大阵了。”

钦原没理会什么阵不阵的，只是盯着前面一句追问道：“你是说，后土能成？”

陆晓风默然点头。

钦原愕然半晌，然后爆发道：“怎么可能？后土是巫族啊，他们没有元神的，怎么可能成圣？你有没有搞错？……你逗我玩儿的吧？”

陆晓风叹口气道：“太多的我也不能多说，只能告诉你，后土其实是很有天分的，而且福缘极佳。”

钦原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天分什么的就不说了，福缘这东西就不用比了，我就算有福缘，也折腾没了。”

虽然过去了很久，可钦原依然对龙汉初劫的战争耿耿于怀。

他倒不是后悔参加这次战争，而是对战争带来的创伤无法释怀。

陆晓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因为陆晓风能获得功德的原因，福缘、气运之类的东西，不比任何人差。他要是安慰钦原什么，只会让钦原觉得他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陆晓风换了个话题道：“烛九阴走了么？没走的话我去见见他。”

钦原道：“早就走了，在你研究人工智能的时候。我看他也不是很相信你能指点后土，只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试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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