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惨不忍睹形容此刻的樊碧兰最为合适，衣服像是经过撕扯一番皱巴巴，还崩裂了几颗纽扣，全身上下水淋淋，脏污都不成样子，脸上黑漆漆的，沾着睫毛膏，双眼红肿似红眼兔子，看见林舒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

林舒不知是感叹好运还是先去安慰可怜巴巴的樊碧兰，只能先了解清楚。

樊碧兰吸吸鼻子，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委屈道：“那个神精病，还骂我是变态，用脏水泼我，说我跟踪她，把我关进了厕所里，你看她是人不？力气比男的都大，你看我的手，差点骨折了。”

“你难道不是跟踪她？”林舒眼中掩不了笑意，问道。

看她这么活泼的劲儿，应该是没什么事情，

“当然不是，谁能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你怎么变模样了，好丑，比你的神仙颜值低了几百个档次，是得到了新卡吗？”

低几百个档次不至于这么夸张，不过林舒的颜值高于普通水平，这张脸也能得个八分，当然也比不上林舒自己的脸。

林舒点点头，无语道，“看你这样的样子，谁都会怀疑。”

樊碧兰用厕所的水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衣服，这才有了笑模样。

有了依靠的樊碧兰，还给自己找起了理由，“我一大把年纪不能装嫩了，还不如让别人认为我是新来的老师。”

林舒噗呲一笑，就樊碧兰这张娃娃脸和浓重的黑眼圈，谁都不会当她是老师，可能是当狗仔惯了，老是伸头伸脑，想不被人怀疑都难，就说林舒，每次都忍不住怀疑她要搞什么鬼，还是做什么内奸，看起来很可疑的样子。

林舒怕那些人又折回来，想着先弄清楚，把问题都解决，便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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