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章晓方才开口道，“老爹，其实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方便说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多问的，你也不要强求自己。”

即便是这样，章晓还是没有直接脱口问出来自己想问的事情。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所好奇的那些事情对于老爹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一件让他回忆起来能够很开心的事情。

如果在当时老爹真的很开心的话，那么老爹现在又何必会生活在这个小镇上，这种种一切的事情就表明了，在云流仙宗的时日对于老爹来说可能并不太好。

章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即道，“儿子，既然老爹我都已经这样说了，有些事情有些问题你就放心大胆的问，只要我知道答案就肯定会告诉你。”

他既然敢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就证明了他的心中早已经做好了翻旧账的准备，所以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介怀的地方。

并且有些事情到了他现在这种地步，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这最后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儿子身上，至于其他的事情在他眼中和心里早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章晓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而是深深地注视着老爹的眼睛，在终于从老爹的眼神之中看到那一抹释然和放松的时候，他方才缓缓开口道，“老爹，既然你都这样说了的话，那你能不能先跟我说一说我的五师姐也就是佟霜寒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才是在他心中一直困扰了很久时间的一个问题，最后直到了现在他都没有寻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眼下好不容易有知道答案的机会，他自然肯定不会错过。

听到儿子脱口而出的这个问题，章行先是笑了笑，然后才说道，“我以为这件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没想到找寒还是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你，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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