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说：“准确来说，孙维世只能算是姑苏画的小跟班。孙维世的父母人缘比较好，我们几个家族都愿意与孙家亲近，也没有人明面欺负孙维世，只是孙维世这家伙，可能是天生的倒霉吧，做什么事好像都会失败。去画画，被人嘲笑像鸡爪泥印，去唱歌，被人调侃像杀猪声，去跳舞，被人说动作僵硬，像是在做广播体操，只有在姑苏画身边，他才有成就感，好像做什么都会成功。姑苏画通达人情世故，脑子好使，而孙维世敢闯敢拼，执行力超强，2人合璧，所向披靡。直到孙维世以为他喜欢上了姑苏画，并竭尽所能去追求，姑苏画才有意识地明确界线。这些，我们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姑苏画从没打算与孙维世发展男女之情，只有孙维世当局者迷，在里边撞得头破血流。”

“我看孙维世学长倒是挺正常的，在歌剧试演工作中，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逾越反常。”独孤月说。

“那是因为他不在乎，无所谓，那些东西戳不到他的痛处，触碰不到他柔软的地方。”宁小森说。

“如果他从小就尝尽失败，活在失败的阴影里，他应该会在乎很多事才对，比如害怕歌剧演出失败什么的？”独孤月说。

“他也不能说不在乎，或者说是太在乎了才对，但又承受不了太在乎的后果，于是就选择逃避，忽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所有情感都寄托到某一的事物上，在其他事情上如行尸走肉般，规规矩矩活着，却又给人予正常的假象，这或许就是他目前的状态。”宁小森说。

“他给我的感觉是一直活在幻想里，不敢面对现实，或许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九方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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