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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眼眸紧闭，能看到脑海中黑压压的一片。

虽然闭上眼睛，本来就应该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看到黑的东西，和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这个，好像就是我之前做噩梦，梦到的黑……”

会是它导致自己前世记忆觉醒吗？

楚白不确定，但是感觉几率很大。

他在心中默念。

“你是什么东西？”

“你有自己的意识，能够和我交流吗？”

“你是什么神话之中的至宝？混沌钟？造化玉蝶？盘古开天斧？”

“西方神话中的宝贝？西方神话中有什么宝贝来着的？坏了，一时间我竟然说不上来。圣……圣经原版？好吧，黑压压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圣经有关的东西，和地狱有关的几率更大一点……”

“那你是系统？系统精灵，提示一下啊！”

“是人生模拟器也行啊！我也想未来和别人来一句：小开不算开。”

“深蓝，给我加点！”

“大哥，给点反应好不好啊！你这样子让我很慌啊。”

“我前一世是看过很多把宿主当猪养的系统流小说，但就算是那种，好歹系统还会安慰欺骗宿主，让宿主以为自己是被时代选中的天之骄子啊……你好歹跟我正常交流交流，给我点安慰剂啊！”

在心中默念了半天，楚白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这玩意儿没有办法跟自己心灵交流？于是他又嘴上询问了一遍，然而，依旧是沉默，没有回复。

“很好，有本事伱就一直这么黑着！”

楚白咬牙切齿，但也就在此刻，他下意识的想象了一下，如果不是黑而是白的话。

然后，让楚白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他大脑内的一片漆黑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耀眼至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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