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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未来蝙蝠侠泰瑞神情漠然。

太遗憾了，他这么说道。托马斯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有些太过于着急，直接当面拒绝了对方。

形势比人强，他本来应该虚与委蛇的才对。

但他……但他实在是太累了。

对于托马斯而言，只是短短的一点时间，他的工作就从在高楼大厦之间追杀超级罪犯变成了和闪电侠一起参与重启时间线的战斗，然后又到现在。

他经历了一场遥远的冒险，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命运的终点。

但现在崭新的现实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又只不过是徒劳。

这也许是蝙蝠侠的命运，又亦或是诅咒。

托马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失控，但现在找补已经没有用了。

所以他只是微微放缓了一点声音：“我绝不能允许我的儿子死去，想要我帮你？救活我的儿子。”

他其实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对方能够做得到，托马斯对于时空的了解十分有限，大部分的情报都来源于闪电侠巴里在闪点中所告知他的内容。

他对于这一切的了解有太多的局限性。

“可以。”然后托马斯听到对方说道。

他没有作声。他不是那么一两句话就会相信的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没有关系。”他听到未来蝙蝠侠泰瑞说道：“犯罪巷无论怎样都会发生，这是不可违背的。”

他并没有向着托马斯解释为什么必须发生，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在一锅已经被煮烂的汤里面试图品出什么鲜美来是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为这锅汤的底料就是粪土，无论加入多么鲜美和美好的东西，最终我们都只不过是在粪堆里面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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