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伤不知道德莫这么问的目的，她想了几十秒，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了。”

她不是什么圣人，卓马一家做的她不能说是错的，可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没办法认为他们做的是对的，她从来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但也没有善良到还会给捅自己一刀的人五百块钱。

而且，那些村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已经无力阻止。

人，贵有自知之明。

德莫点点头，然后说：“嗯，去了也看不到了，他们都已经成为魔族的养料。”

“……”洛辰伤无语，她其实想问：老板，您特意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然后就听德莫继续说道：“知道魔族喜欢以什么为食物吗？”

“嗯？”难道是要考试？但入门手则没写这个啊？

“应该是人类？”其实她也看到他们吃动物的，或许他们的食物范围更广。

“严格来说是人类的心中的恶。”

这时说话的是依索，因为德莫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让他接过讲师这个棒子，继续给解释。

“之所以魔族潜伏在村民身体中一直没有吞噬他们，就是因为那个村子太过平和，人们心中没有什么大恶出现，给不了他们足够的养料。而当有怪物出现后，他们心中多的更是恐惧，直到你出现，然后你暴露，他们有了目标，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并不可怕的目标时，他们心中的恶才出现，直到这时魔族才有了足够吞噬人类精神力的力量。”

依索完毕，洛辰伤觉得他可能很少一次机会说这么多，此时嘴闭下像是被焊上了似的。

他说的意思，洛辰伤大概听明白了，但她不明白德莫告诉她这些的目标，只能依然求知欲非常强地看向德莫。

灯光明亮，德莫的眼睛闪着光华，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像是平静的湖面，只是洛辰伤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的并不是平静，随是一种随时随地都会翻出巨浪的波涛，就像那天白天他吃牛排时那么平静，可是当天晚上厨师就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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