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苏萌心里有些害怕，这时白老爷子似乎很快接受了，立即追问道

”你是不是看到他了？宋清持？”

“是的……我看到他在跑……”朱宋清持断断续续的说着，眉头却是紧紧蹙着，苏萌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手脚也瞬间冰凉，他大气不敢出只呆呆的看着。

“能和他对话么？”白老爷子继续说道。

“不行……”朱宋清持说道，“我看不清了……”

“试着和他说话……宋清持！”白老爷子催促道

“爷爷，别逼他……”苏萌慌忙制止道

“和他说话！”

“不行……我看不清！越来越弱了……”朱宋清持在抗拒着，紧闭着双目，睫毛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沙发的绒布，周姨害怕的躲在了沙发后面，苏萌立刻冲过去将朱宋清持的手按住说道

“宋清持，宋清持，放轻松，放松，……”

“小宇”白老爷子说道，“你让宋清持自己来……”语气里没了往日的慈爱，这是一句命令，苏萌感到了压迫，便松开了手，坐回了一边。朱宋清持忽然平静了下来，眉头渐渐舒展，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他……转身了，他看到我了……”

苏萌头皮一炸，这不就是那部录像带的诊疗场景么，当时后半段直接被卡断了，他不知道后续会发什么什么。

“试着和他说话……”

“……赵新明……下去”

“等、等一下……“苏萌一听到这个名字，彻底蒙了，后背也漫上一层寒意，正准备发问，朱宋清持忽然又说道

“下去。”

语气冰冷，发音干脆，不容人反驳，说完话他便仿佛脱力一般靠在了沙发里，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电视屏幕发呆。白老爷子走过来握起了朱宋清持的手，仔细的给他揉捏着手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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