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枯瘦老人的反应秦洛就知道当年的事情确实存有疑点，只是当时的情况下一人为爱所狂，一人因爱而伤，不管是爱也好恨也罢两人的目光在那时都聚集在了彼此的身上，不管是枯瘦老人还是阿漫都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

“阿漫……阿漫……”

好半晌之后枯瘦老人倏然面色痛苦的抱头不断低唤着阿漫的名字，眼中续集已久的水雾也在这一刻化作了泪珠无声落下。

当年他为什么就不能多护阿漫一分，只要她能开心哪怕是杀尽天下人又怎样？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惨了阿漫，可他又都做了什么？

这些年不仅没有为他们的孩子报仇，也没有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到底是谁授意的，反倒是将阿漫镇压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她每日都饱受着痛苦的煎熬。

这一瞬间无尽的悔意自心底深处源源涌出，让枯瘦老人悲痛不已。

秦洛见枯瘦老人这般难过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玄幽倏然捂住了嘴巴。

“让他一个人待会儿。”

也不管秦洛是否愿意玄幽在低声说完这句话后便拽着秦洛的胳膊往旁边一处拐角的地方走去。

“我是不是不该多问这些话？”

两人在那一方小天地里静坐半晌后秦洛忍不住低声问道，其实枯瘦老人和阿漫的恩恩怨怨已经过去数百年了，而今枯瘦老人也快油尽灯枯了，让他守着一个美好的执念赴死对他而言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有时候真相未必对人而言是一件欢喜的事情。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

玄幽并没有径直回答秦洛的问题，而是向其反问道。

“自然是想把当年的事情都弄个清楚。”

秦洛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复道，不过这话一出她自己也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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