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答道：“公司做什么你们慢慢会知道的。至于你们做什么……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这话他还是用的那平板的公事公办的语气，语气中没有夹杂着任何情绪。很像是照本宣科，把那手册上写好的文字，一个一个地背了出来。

游欣见男人的回答滑溜的像泥鳅一样，也没有留下让她可以继续追问的余地，她只能把这些问题暂时放下。反正问了也没用，一看那男人的态度就知道，不想说的话她再怎么追问那男人也不会说出来。

游欣想了一下，又找了个问题问道：“在上一个白色大厅中，像我们一样的人也有几百个，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他们这几百人也算是同一批新进预备员工，在原来的世界大概就跟上学是同一个班差不多，同班同学之间还是需要相互关心一下。她一直觉得同呼吸共命运这句话很有道理，他们同一批到这里大概过去的遭遇和未来的遭遇都差不多。

大概是很少有人问到这个问题，那男人手上也没有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他大概在搜索答案，卡了好一会儿壳，也没能再照本宣科，而是用他自己的语言说道：“那些人各有职务分配，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游欣从他的眼神变化中就可以看出来，那公事公办的眼神没有了，那故作轻蔑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他们的对话，还有男人的态度的变化，游欣可以看出来，那男人必须回答他们提出来的问题，如果不回答说不定会受到惩罚。而且答案也是规定好了的，那男人也不能隐瞒。这么看来那个男人也不是自由之身，大概也处在某种监控之下。

所有那男人的态度越是不好，只要他没有明显拒绝，游欣就越是要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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