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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戛然而止,李氏缩在桌边,浑身发抖。
“最毒妇人心,女子存活的意义就是附蛆于男子,比蛇虫鼠蚁还不如。”潇碧说。
李氏缓缓抬起头,看着潇碧,放声大哭。谁说不是呢?从君从父从夫,在男权主义社会里,无经济收入无权势的女人,就像是男人的附属品。或是美艳可观赏的花瓶,或是生儿育女的工具,或是孝顺照顾家庭的媳妇,又有几个能活出自己的精彩?自己的人生?
潇碧问:“你准备怎么办?”
伯堃说:“我说过,我不杀她。”
“并没有说过,我不能杀。”潇碧很有默契地接下去。
李氏慌了,说:“你们……骗我……”
伯堃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氏,转身向屋外走去。
李氏怒极,骤起向伯堃的背影扑去,袖子里闪过一道耀眼的光。潇碧长笛势如闪电,李氏后脑已被击中,脑骨粉碎,腿一软,倒在地上。李氏双侧瞳孔缩小,鼻翼竭力张着,整张脸泛着青紫色,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她手心中扎着一块青花碗碎瓷,血湍湍地流着。李氏扭曲的面孔,嘶哑着最后的声音:“弘昀……昀……”
濒临死亡,李氏唯一放心不下的,居然是弘昀。她的内心知道,茗曦有着宋氏的爱护,弘时有着胤禛的疼惜,可是这个连饭都不懂得自己吃,话都说不流利的弘昀,该怎么办呢?她忘记了自己对弘昀偶尔的粗暴和冷淡,想起了弘昀那天真而憨厚的笑容,想起了好不容易弘昀能够坐起的喜悦,想起了弘昀在她怀里满足睡着时的小脸。她后悔,生在世上时,没有花更多心思照顾他,爱护他。她的弘昀,娘死了,谁来疼你?泪,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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