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语气和态度都称不上好，但陈善南却没有任何一丝不高兴的情绪，甚至还微微有些高兴：“那就再好不过了！”

语毕，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顿了几秒后，几步靠近她，俯身道：“我听说，你得罪了郑固安？”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沈萱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但是惊人的记忆力，让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后，沈萱这才回道：“没有。”

她的这个答案似乎是在陈善南的意料之中，以至于她话音刚落，他顿时便笑了，不同于之前的痞气，这次似乎是纯属因为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发自内心的笑。

但他的笑，却让沈萱皱起了眉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笑够了一般，停下来，给她一些提示：“你前段时间，在他的地盘上，和他的手下发生了冲突？”

她并不是个喜欢和人发生冲突的人，因而，被陈善南这么一提醒，沈萱立刻便在脑中，在自己的记忆力，对‘冲突’这个关键词进行了一番搜索。

很快，她便有了结果，一个是她第一次见季褚弘的那天晚上，再一个，就是今天晚上。

因为有个‘前段时间’，所以今天晚上排除，那么，所谓的冲突，是指什么，沈萱心中便有了答案了：“是。”

然而，正是她这一个字，刚刚还笑得一脸开心的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变脸的速度简直叫人惊叹：“我听说，你是为了一个男人。”

明明是个疑问句式，他却用的是平静的语气，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按理来说，越是身居高位的人，便越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否则容易受制于。

但偏偏陈善南就是个意外，因而，熟知他的人却都知道，他的变脸，就意味着他发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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