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夫人的阿直径直来到李渊房中，李渊急忙上前问道：“你这呆子！可是跟母亲说了窦姑娘？”

阿直一脸委屈，“阿直虽然呆板，但也知道窦姑娘在公子心中的分量，怎么会轻易出卖公子！”

李渊咧嘴一笑，坐回了座位，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好阿直！”

阿直神情这才舒展开，却又担忧道：“只是公子，万一……”

李渊坐直了身子，“万一什么？”

阿直吞吞吐吐道：“万一窦姑娘心里没你，公子还真的要娶高姑娘吗？”

李渊瞬时泄了气，无可奈何道：“我也是被我母亲逼的，只得那么说了！”而后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道：“你觉得窦姑娘喜欢我吗？”

阿直搔了搔头，缓缓道：“刚开始，看窦姑娘对公子，那是看不出喜欢的，不过最近阿直发现，窦姑娘看公子的眼神似有和从前不同，但我一个男人家家的，也看不出那是不是喜欢！”

李渊神情有些黯然，却还带着星星点点的希望，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若是公子真想知道，何不趁明天窦姑娘走，就去问问她！”阿直提议道。

“哎！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她的心意，可是先前一直那么追求着，她对我仍是不冷不热，如若这一问，她告诉我她不喜欢我，又或是还喜欢太子，我该如何自处？”李渊神情感伤道。

阿直：“公子，向来是个利落的人，怎么现下这么胆小了？”

听阿直一言，李渊紧闭着双唇，过了片刻后终于吐口道：“那我明日就当面问问她！”可话刚出口，又忽而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又歪着脑袋道：“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兴许细水长流，她会慢慢喜欢上我！”

阿直见状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道：“这得公子你自己决定了，只是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夫人必定会知道窦姑娘了！”说罢走出了房间，独留李渊一人在屋内纠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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