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里扒拉着戏剧人,在那儿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大清都亡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是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现在再不结婚的话,以后就更没有男人要了。”
“那又怎么样?”
“社会嘲笑你是一个大龄剩女的。”
“对,社会会嘲笑我是一个大龄剩女,你作为我的妈,你不仅不帮我,反而站在社会那一边和她们一起来嘲笑我。妈,你总怪我跟你没话可说,可你看,我真的跟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咱俩想法不一样,说啥都白搭。”
曹女士理直气壮道:“你不跟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呢?也许我会听你的,也不一定。”
白欢喜疲惫得很,根本毫无耐心细说,只是怼回去:“算了吧,我有那功夫还不如和你吵一架,然后去睡觉。”
说服曹女士需要漫长的时间,漫长的时间过后,也不一定能够说服她,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自己休息好来的重要些。
她和曹女士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偏偏她是她妈,她养了她这么大。
于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们的关系只好如此扭曲着。
她们的关系是被辐射过后的废土上长出的树,瘦骨嶙峋,裸露的枝干上充满了瘤子,一枝枝干扭曲着,想要伸向天空,却被另一枝枝干拉了回来。
是枯藤老树昏鸦里的枯藤老树,是强于污淖陷渠沟的渠沟……
那是野蛮大地上生长出的恶树,在大地上野蛮生长,在所有野蛮生长的扭曲的树中并不显眼。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那么生长出的恶树扭曲成不同的形状,是多么正常的事。
一滴水落入大海,便成了大海,大海中的每一滴水是它。
白欢喜陷入人海,便成了人海,人海中的每一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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