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蔡艺脸色铁青，“下次不管什么活动，必须把助理带上。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这个女人是谁？你女朋友？哪个女明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有人针对你？”

宋璟然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质问还是带着笑意的，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我金主。”

全场安静。

李鱼几乎都能感受到蔡艺石化僵硬的速度，她非常懂事地往一边悄悄移动了两步。她心想，影帝果然就是不一样，找的金主……身材都这么好，尽管照片中的女人没有露脸，不知道颜值如何，但是身材比例简直是像量出来的，露出的一段脖颈，白得发光，修长优美，周身的气质是生人勿近的冷漠。本来李鱼以为对方是徐娘半老，可看样子好像比徐娘好了那么一点点。

这么一想，李鱼对乔金主的印象也没有之前那么坏了。

蔡艺隔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丝微笑，“我刚刚没听见，你再说一次？”

“我金主。”

蔡艺想打人！

“蔡艺姐，你消消气，消消气，其实……”

“你也早就知道了？”蔡艺转过头就兴师问罪，目光锐利。

无辜被牵连的小助理很是委屈，“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蔡艺气笑了，她狠狠吸了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我当初接手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交代清楚？幸好这次照片是发到我手里，要是下次……何宸，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要是被曝光，你就可能毁了！”

宋璟然没说话，但看样子绝对不是后悔的，那表情，颇有点得偿所愿。

蔡艺一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最后汇集成为一句话：“能不能把这关系断了？”

宋璟然含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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