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宇姐，你在哪里？”张宇宁将车停在路旁，拨通了毕思宇的电话，“我的事情办好了。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已经到大门入口处了，”

精致的墙体雕刻已经磨损，凹槽处长出的长长的野草正在冷风中飘摇，宫廷类设计的大铁门也已经锈迹斑斑，这一切似乎都在告诉来访者，这里也曾经辉煌。

“还没找到具体的房间呢，你直接过来吧，不要急，慢点开车。等我找到地方再通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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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顾华问开门进屋的赵乾明，看他愁眉不展，“又添麻烦了？”

“你呢？”赵乾明坐在沙发上，看向办公桌旁顾华，“有收获吗？”

“现在能确定的就是当晚他们都在现场，只不过是肖杰先到蒋介明家里，肖建华后到，不过他们应该没有正面遇到。肖杰走了以后，他们才赶过去。”

“这么说，肖杰提前走了，肖建华他们却在死亡时间范围内出现在了现场。蒋太太一直都在！”

“是这样。”

“她到底瞒了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顾华摸了一下鼻子，意味深长的说：“或者说，是蒋介明用他的死在隐瞒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乾明看向顾华，“蒋介明局长办事一向光明磊落，他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光明之下都会有阴影。”

“还要再仔细一点，这可关乎到他的声誉。”

“是啊，美玉无瑕才是众望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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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门前敲了好一会儿，却一直没有人应，张宇宁揉着发凉的脚，又看了一遍李东华发来的最新信息。地址确实没错。

“难道搬家了？”毕思宇忍不住踹了一下门，嘟囔着，“这么快搬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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