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程忍无可忍，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将王玉芬扇倒在地，用力过猛打到王玉芬吐牙血。

谢心默默站在一旁，小脸蛋挂满了晶莹的委屈的泪珠子，蹭进宁修程温暖的怀抱中放声大哭。

喵喵喵，小橘子小蓝莓的耳朵动了动，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放缓脚步溜出房间，偷偷观察着客厅的战况。

王玉芬就如战斗机起飞般瞬间怒气飙升，妆容也哭花了，扭曲的面容仿佛要吃人，恨不得手撕了宁修程。

“我在教我的女儿，用不着你管，你给我滚，滚出我的家。”

“没有教养的父母不配教养孩子———我不是针对你，但你可以对号入座。”

宁修程平生第一次见识到女人发疯，以极为冷静的语气和王玉芬讲道理，很快意识到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纯碎是多余。

王玉芬看见些什么就砸，捉起桌上的烟灰缸菜碟子砸向宁修程，被保镖死死按在地面上，侧脸紧贴冰冷的地板留下耻辱的泪水。

“谢心，你给我听着，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从今以后我们断绝母女关系，你这个死婊｜子，以后你的女儿也会像你这样，十几二十岁的年纪勾搭三十岁的野男人，怕是堕胎流产多了连孩子也生不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贱的贱人，勾引三十岁的野男人，有了一千几百万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总有一天怎么摔死的都不知道。”

“万一你的野男人破产了，玩腻了你这种死｜婊｜子再去找几个情妇，哎哟哟，人老珠黄嫁也嫁不出去，堕胎流产多了连孩子也生不了，那一天不远了，我等着那一天，等着看你的笑话。”

……

“你说完了吗？”宁修程打断王玉芬骂街撒泼的话，王玉芬愣了愣，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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