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关心着事态的发展，刘致却不得不先把手机丢进包里。

就算有天塌下来的大事发生了，也不会改变今天是工作日的事实——而一般人，包括刘致在内，今天是要去上班的。

刘致的工作是文案策划，所在的公司是为甲方提供运营服务的乙方。这个星期已经来到了月末，又是个写总结拟计划，做成绩单的日子。

“这个月我们的指标又要垫底了。”刚放下包，就碰见同事车甜从茶水间里端着水杯出来，她一边喝了口杯子里的速溶咖啡，一边向刘致抱怨了句。

“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垫底呀……我们可是负责的是他们的明星产品。”刘致笑道，她和车甜还有一个美工张姐负责同一个项目，做的是甲方其中一个产品线的新媒体运营。

车甜是项目的负责人，月底是她最头疼的日子——因为不管成绩是好是坏，她是那个去对付甲方、跟他们对接和汇报的人，更何况月底还临近她来大姨妈的日子，这着实让她有点上火和烦躁。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别的项目组花的钱多，”车甜轻轻“哼”了一下，“我听说这个月有个组的PV、UV什么的，超出我们的好几倍——刷数据刷那么厉害，是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刘致耸耸肩，“刷呗！老板肯定是觉得不刷我们也能拿得出手，何必去花那个冤枉钱。”

“现在是可以无所谓，可是下半年重新竞标能不能再拿到这个项目，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车甜说，“用户看的是有没有奖品和好处拿，甲方也只是看数据达不达标，内容就算比别人强又有啥用？”

“哎不说这个啦。”车甜摇摇头，表情又变得有点兴奋，“有没看到今早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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