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季宁琛指尖摩挲在桌布上,垂下眼睑,低声说:“我总觉得明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季宁琛。”
姜明月突然叫他一声。
“嗯?怎么了?”季宁琛被她叫回神,唇角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姜明月试探的问他:“你觉得这种变化,好还是不好?”
“嗯……”
季宁琛沉吟了一会儿,才微笑的说:“只要是明月,无论怎样的改变,我都可以接受。只要明月愿意告诉我。”
季宁琛越是这样,越是让姜明月感到愧疚。
“……”
姜明月抿直薄唇,认真的看向他,犹豫的开口说:“如果我说……”
“我不是姜明月呢?”
季宁琛:“……”
安静。
季宁琛盯着姜明月的眼睛,她漂亮澈黑的眼眸,目不转睛的跟他对视。
半晌,他浅笑道:“明月,这种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季宁琛伸手捏了一下姜明月的脸颊,松开,“我检验过了,没有整容,也没有易容,你是真的姜明月。”
姜明月没想到季宁琛会有这么直接的举动,她抿着唇继续说:“我说,我是重生到姜明月身上,我原来也叫姜明月,你信吗?”
“呵。”
季宁琛轻笑出声,“明月现在的演技是跟商阿姨学的吗?连我差点也要被你吓到了。”
“明月,你说过会陪着我,像我陪着你一样,不是吗?”
季宁琛的目光直入她的眼底,声音低沉缓和,“除非有一天我不需要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
姜明月看出季宁琛眼底深藏涌动的暗,她有一瞬间的微怔,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姜明月看着季宁琛的笑容,实在不忍心的说出口:“可是我不是你的姜明月啊……”
不是他的姜明月吗?
那她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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