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么有这种压力呢?因为你太持么牛逼了么,不管你自己是不是这样觉得,但有意无意中,你会因此而觉得自己很有一种义务来保护他们,否则你不会刚才那场追逐战中绕道,是吧!”叶正阳说。
岳寒想了想,还真有这样的感觉,他怔了半天,崩出一句粗口:“操特么大爷!”
“对喽,有时候我也特么想骂娘,然后骂完了呢,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对了,咱们有个词来形容他,叫使命,怎么样,高大上吧!可问题是你怎么着想,最后也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叶正阳说,“以前我们在T部队的时候,有这么一句口号,我不是命中注定的英雄,但命中注定我要成为英雄,以前觉得这是自我吹嘘的大话,可这话错哪了?我父亲是烈士,那时候死在,哦不对,这不大恭敬,叫牺牲,牺牲在老山。八十年代末的时候,我才三岁,其实牺牲的本不该是他,换防么两边交接完工作就该撤回来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新接替防备的一个班特么鬼使神差,第一次巡逻居然闯雷区去了。那地儿雷区比地里的甘蔗还特么密集,我爸是专业排雷手,这事儿命中注定了就得他去干。其实对他来说也不是太难的事情,排雷的过程很专业,可谁知道就在最后阶段,敌人向他开了一枪,打中了他的腿,然后他跪倒在地上,踩着雷了。”
“我爸救了一个班的战士,被评了一等功,我也就成了烈士遗孤,然后由那一个班的士兵轮流着抚养大,然后毫无悬念的进了部队。男人么,总是不希望永远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尤其是别人介绍你的时候,会说,呶,这是功臣之后,那感觉特不舒服。所以我当兵的时候,训练特别苦,很快当了侦察兵,然后军区成立T部队,顺理成章,我又成了特种兵,然后成了特种兵之王,然后就到这了。曲晶他爸没上过战场,但也是烈士,九八年的时候长江大洪水,他爸带一个连守一段江堤,结果洪水来了,堤要跨了,谁都觉得堵不住了,结果他爸直接跳水里堵缺口,引得整个连队都跳了进去。最后洪水退了,他爸也光荣了,后来是集体二等功,个人一等功,又一个功臣之后。曲晶是文艺兵,但那也是兵,十岁进了文工团。有一段时间,部队的风气不好,某位领导想潜她,结果被他爸一个老部下听说了。快四十岁都上校的人了,按不住了火啊,整一个排的士兵冲到人家领导家里一顿乱砸,听说那位领导下边那玩意儿都吓不中用了。为这事儿,赔上了上校衔,然后直接转业。可这位上校跟别人怎么说的,毛,敢打我侄女的注意,下回我直接突突了他!然后就没人敢对曲晶有什么想法了,连正常追求她的人都没有。我当时就不信这个邪了,跑去追人家姑娘,结果那上校来了,跟我拼了一晚上,干掉了一箱茅台,临走的时候话都说不清楚了,跟我称兄道弟,说我要是对不起他侄女,他肯定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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