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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燕内心微微吃惊，郡王殿下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不多见，她无意冒犯郡王殿下，但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方，就好比见到老鼠，慵懒又提了点兴趣的大猫一样。

“是。可是……既然不能用这一招，我们多宝灵货店也不能放任万宝灵货店就这样抢占我们的生意，不如我们也去印刷茗霄城的地图，派人免费去发放。”柳文燕眼眸中闪过一丝暗光。

曲水楼也不是可以任意随别人玩弄的。

曲水楼如今能在茗霄城出名，成为各大商贩争相入驻，顾客络绎不绝的地方，或许是有祁家的一两分的助力，但这就不意味着曲水楼的人就是吃干饭的，那些流传在坊间的好名声，未必就没有柳文燕等人的特意经营和引导。

这次是被万宝灵货店的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输了一筹她也认了，但真正的胜负可未必。

“这样做，反而把一个盗版的店铺和多宝灵货店拉到一个层次，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姜苒轻轻把吞雾飞剑放在书案上，突然问了柳文燕一个问题，“不说其他，你说这吞雾飞剑怎么样？”

“这……”柳文燕迟疑了一下，“很好，和我们的吞云飞剑比起来一点都不输。”

一旁低头听着两人聊天的陈让急了，心想总管大人你怎么还夸起了竞争对手的东西了，也不怕郡王殿下听了不高兴吗？

然而，姜苒听到柳文燕对吞雾飞剑的夸奖，一点都没有觉得不高兴，反而还愉悦地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是很不错，谁能想得到短短一两个月，他们就能把吞云飞剑复刻到这种程度。就是可惜画蛇添足了一步。”

画蛇添足？

柳文燕不太明白郡王殿下说得画蛇添足指的是什么，就又见姜苒的声音传来，“行了，万宝灵货店的事情你们不用多管了，把多宝灵货店和曲水楼管好便行。去把阿风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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