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远也知道，她自从那次雷击之后，就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记忆。原本以为她是自己的女儿，遗传了自己的精神分裂症。但事实证明，她不是自己的女儿，那她会这样，是不是和她母亲有关？又或者，和她的父亲有关？虽然说，他们两个人的精神看起来都正常，不过这不是表面能看出来的。

“依依。”

“嗯？”张芙龄把电脑关掉。

李长远问：“你亲生父亲，真的不打算认吗？”

张芙龄说：“我已经有两个爸爸了，他无所谓。”

李长远说：“无所谓就是其实还有那么点心思的意思吗？”

张芙龄摇摇头说：“我和哥去见过他，不是我不想，而是他不想。”原本她以为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不要自己的，现在看来，自己根本就是被抛弃的。这样的话，自己何必死皮赖脸地要他认自己。

李长远宠溺地摸摸张芙龄的头说：“那就算了，以后我和你张爸爸会给你双份的爱。”

“谢谢爸爸！”张芙龄靠在李长远的肩膀上说。

李长远笑着说：“好了，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我们一起做吧！”张芙龄说。

“好，我们去买菜！”说完，两个人就一起到菜市场去了。

去菜市场张芙龄还是第一次，她还是戴上了口罩。

李长远非常娴熟地挑菜，讨价还价，相对于张峦来说，他更像是个有生活气息的父亲。张峦是从来不会来菜市场的，更别说和这些卖菜的叔叔阿姨们攀谈。

“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个年轻的女摊贩看着李长远觉得熟悉，绞尽脑汁地想。

李长远笑着说：“我常来这里买菜的，不过前几天没有见过你。”在胖哥那里干活，现在基本上是李长远来买菜的，因为他起得早，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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