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点头：“梁如玉梁如月两个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是两个人的命运截然不同。梁如玉生下来后就有问题，她心智不全。”

秦知知皱眉：“心智不全？”

成野：“这是我查到的，因为心智不全，被梁家视为耻辱，虽然没有丢弃，但对外只说自己是有梁如月一个女儿。至于梁如玉，虽然养在家里，但是除了梁家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不能走出梁家，不能去上学，除了接受正常的教育外，还不能见接触外人。”

秦知知越听越觉得心寒，“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有梁如玉这个人吗？”

成野：“大概这样，这个梁如玉不曾对外公布，外界没有她半点的消息，如果想要再深入，不能单靠电脑查，需要找到梁家人，至少是曾经接触过她，照顾过她的人。”

秦知知忽然陷入沉思，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成野也没有打扰，陪她静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抬头问道：“她心智不全到什么程度？”

成野：“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你问了，我也只能如实告知。”

秦知知静静的等着他说。

成野：“连三岁孩子都不如。”

秦知知心里咯噔一声，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连三岁孩子都不如，也就是说她连基本的认知都没有吗？三岁孩子是什么样的？

她虽然没有将养过，但是看过其他三岁孩子的模样。

聪明的能说会道，早熟的贴心懂事。

发育缓慢的，可能话都说不清楚。

不如三岁的是什么样？

秦知知忽然不敢想，她看着成野，与其说她在看成野，倒不如说她在发呆，在出神。

成野起身，又去倒了杯热水放在原处。

秦知知抱腿坐在沙发上，人靠在沙发背上，忽然道：“小野，这个梁如玉可能是我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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