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当然是人。”夜一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鬼了。

“可是，你是明珠小姐啊，我亲眼看到你被一头怪物吞了下去……”乳母说着瑟瑟发抖，直到夜一粟摸上她的手，发现有温度后才不那么害怕了。

“我当年是被毒人捉走了，后来侥幸活了下来，你怎么确定我是明珠的？”夜一粟有些好奇。

乳母确认她人的身份后松了一口气：“只要看一眼你的脸，我就知道了。你说小姐还活着，是真的吗？”

“是真的，只是暂时不能修炼了。”夜一粟说着气愤，“但是她身边却有人冒充我，恐怕会对她不利，乳母，你既然认出了我，能不能帮我作证。”

乳母点点头，高兴道：“当然可以，自从你失踪，夫人去世后我就一直躲在边远小镇上生活，无脸再见小姐，如今能看到就太好了。当年夫人临走时曾做梦月亮变色，小姐陨落，原来不是真的，太好了！”

夜一粟想那个梦也不算假，明月的娘倒也是个奇女子。

想到这里，夜一粟迫不及待问乳母：“您知道我的身世吗？”

乳母闻言脸上有些不自然：“当然知道，只是大人的错误，你们小一辈就不要管了。”

“不对，我跟本就不是明家人。”夜一粟也不跟她卖关子，开门见山问，“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夜一粟相貌娇艳，笑起来明媚，平时的眉眼却有些冷，当一双比桃花眼偏冷，比丹凤眼更魅的眼神直直盯着一个人的时候，颇有些摄人心魂的感觉。

乳母胆怯的不敢说话，撇过头就看见了当初凶狠抓她过来的萧汉阳，良久才怯怯道：“夫人当年得知老爷被生意伙伴陷害失了手后虽然恼怒，但并未怪罪那个姑娘，反倒在老爷想要下杀手的时候保住了她，觉得同为女人，都是受害者，决定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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