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楚安捂着脖颈瘫在地上猛烈咳嗽难止,似是要将心肺咳出般。
纵然有扶冬与这么多暗卫在她身边,红沐杀她依旧如捏死一只蚂蚁。
“被掐着喉咙,这种渐渐濒临窒息的滋味可不好受。”
楚安咳嗽稍缓,侧头望去那身穿红衣女子已转身,只看得其挑瘦背影。
窒息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又是无论任何一种走向死亡之法谁人能觉得好?
活着是人最原始渴望,若非绝望到极致,无人愿意去死!
红沐缓缓在书房内走着不知她想做什么,许久才扬起外袍坐在椅子上,她脸上从始至终一直挂着笑意。
她回头看着楚安,好似方才在此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她道,“你既是夜儿的女人,如此你还要唤本夫人一声娘。”
楚安收回视线,本已好转咳嗽听此言又猛咳了几声。
她实在不知该以何言语来形容红沐,此人大概是从不知愧疚羞耻二字是如何书写,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此话?
“怎么?不好意思?”红沐问道。
楚安扶膝起身,拍了拍衣裙双袖看了她一眼,说道,“红沐夫人,你我之间根本没有叙旧攀亲必要,有何话直说吧。”
“本夫人也不想同你有何亲戚关系,只是这夜儿是本夫人怀胎十月生下的,本夫人是他的母亲此无可辩驳,夜儿喜欢你本夫人也只能勉强接受你这个儿媳。”
十月怀胎!母亲?
她还好意思提起十月怀胎!又是这母亲二字她也配?这女人果真是脸皮后厚得很,比帝都城墙还要厚上三分!
女子十月怀胎确实了不起,但更了不起的是其后养教。
她是生了离夜,但是却从未养过他一日,甚至于还想要杀了他!
试问这样的人,她如今怎可好意思口中声声喊着离夜如此亲昵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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